何同归

经过再三考虑,暂时不会把三创贴到评论区了嗷!大家看文是来看原作的,我在评论区喧宾夺主实在不合适。所以日后就只贴在lof和凹三啦。

【月影辉X琴酒】镜中迷梦

  #黑兔新春共饮琴酒# 2023年除夕贺文 8: 00

    

  意外地很顺手。不过也是,毕竟除了工作就是上..床,那这个我还是懂的

  

  原文里有段描写直击我xp,然后就忍不住写了。在差不多最开始的地方,描述丧得不行的月影辉,说灰色的、狭长锋锐的眼睛里雾蒙蒙的,像是要落下泪来。老实说这段描写放在月影辉身上的时候,特别完美地刺穿了xp……快乐开搞

  

  据说有种设定是永久标记之后,其他a不能再安抚这个o;不过本篇没有采用此限制

  

  成 也 萧 何 败 也 萧 何。不过毕竟是琴酒和月影辉嘛,终究还是会拐回原路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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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在做梦,琴酒非常确信。

  

  毕竟他刚刚还和月影辉躺在同一张床上,两个人身上都弥漫着相同的沐浴露香气。钢铁和冰雪的气味在空气里浮浮沉沉,暧..昧又慵懒,让人只想在床垫和被子间沉眠到时间尽头。琴酒的发情期刚结束,可能是月影辉坚持不懈的锻炼有了成效,总之,在三天厮混后,月影辉成功保持住了清醒,坚持到和琴酒一起进浴室。只不过空气里的味道没那么容易散掉,琴酒又喜欢拉着窗帘办事,所以房间里依然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混乱气息。

  

  随着组织转型进入正轨,琴酒和月影辉的工作强度都有了显著降低。一开始他们还有点不习惯——工作狂都是这样的——但后来也逐渐适应了。月影辉自不必说,只要琴酒还在身边,就足够满足这个邪教头子;至于琴酒,这位半退休的tk也不准备改变现状:之前的生活固然很好,不过现在也不差。时至今日,琴酒仍然不太习惯月影辉那种狂热的崇拜和爱慕之情;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不喜爱月影辉的倾慕,只是琴酒必须将之牢牢掌控,以防月影辉的疯狂把所有事情引向失控和灭亡。琴酒承认自己其实很享受这个过程,他总会被血与火所吸引;事实上,随着月影辉心理状态逐渐恢复,他的危险性也在逐渐增加,但是琴酒不在乎。琴酒甚至有点想不起来月影辉因为生活完全失去希望而试图自杀的样子了。  

  

  因此,琴酒对自己如今身处梦境,还是重返过去的梦境,多少有点迷惑。

  

  此时此刻,琴酒正站在第一次见到月影辉的那家酒吧里。酒吧里的灯昏黄,被刻意调整成看不清周围人面貌的亮度;老板大概打算借此诱导游客释放自我,不过这点诡计影响不了琴酒,他的夜视能力很好,目光立刻落到吧台边的月影辉身上。

  

  酒吧里人不算少,许多都朝这位身处发情期的omega投来了目光。很明显,这位是来酒吧寻找一..夜春宵的对象的,可惜身上杀气太重,绝大部分人都只扫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因此,仍在打量着琴酒的几个人就显得格外突出,而月影辉也是其中之一。月影辉几乎是迷恋地盯着琴酒,上半身前倾,看上去若非缺乏搭讪经验,不知此时应当如何开场,恐怕早就已经站出来了。这个不幸被命运所拒绝、因此也决定拒绝命运的倒霉家伙,眼神里的热烈和渴望倒是强得离奇;然而这份喜爱同时也被一层雾一样的怅然若失笼罩着,显得没什么实感。

  

  刚刚还在和月影辉聊天的酒保深吸一口气,不敢说话:他能闻出来琴酒的信息素里混了钢铁的气味,和眼前这个英俊的新手如出一辙。良心让酒保小哥试图劝诫月影辉,但近在咫尺的杀气又堵住了他的嘴;酒保小哥现在只觉得自己在放任一场离奇的恶性..事件。

  

  琴酒也在打量着月影辉,他之前只把月影辉当做临时工具人,所以随心而选,没有多作考量,如今从头再来,琴酒能感觉到月影辉现在的精神状况非常糟糕,比他想的要糟得多。不过,琴酒其实并不担心月影辉的情况:只要月影辉进了组织,组织里还有琴酒,一切问题都会好转的。在琴酒处理过的各种糟糕事态中,月影辉算是省心的。于是,琴酒干脆地采取了行动,直接朝着月影辉走过去;而月影辉显然也察觉出琴酒的意图,像所有缺乏经验的处男一样紧张起来,整个人都僵住了。靠近之后,琴酒能看到月影辉灰色的眼睛里迅速泛起一层雾似的水光,瞳孔扩大,脸也红了;他的眼睛看着琴酒,手却无意识地伸..出去,轻轻靠在琴酒垂下来的长发上。

  

  琴酒瞄了眼月影辉的手,没提出反对意见。他更熟悉的那个月影辉有时候也会抚..摸他的头发,但这个时期的月影辉敢伸手倒是始料未及。与现实中的第一次见面不同,琴酒这次没有使用问句,只简单明了地对月影辉说:“走吧。”那个时候琴酒还不认识月影辉,而现在琴酒已经明白,这种时候不需要询问月影辉的意见。

  

  “是……是!”月影辉吞咽了一下,大声回答。

  

  琴酒流露出一丝笑意,点点头,转身带路。月影辉磕磕绊绊地跟在后面,他显然还没从突如其来的垂青中回过神来,差点被酒吧凳子绊倒,狠狠踉跄了一下。尽管琴酒听到动静,停下来等了月影辉一会儿,但月影辉没领情,还没完全找回平衡就赶着往前跑,生怕把琴酒跟丢了。月影辉这会儿表现得如此失态,一部分确实是因为琴酒完全是月影辉的理想型,然而更重要的是,琴酒带来的另一种可能性:如果眼前这人是黑..道*的人……如果无聊的人生连续剧能终结,还是在这个人手上终结,月影辉会很感激的。

  

  说到底,月影辉在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充分体验了某些糟糕的事实:一条长长的麻绳上打满了结,那些无穷无尽、无始无终的困难,克服了没有奖励,失败了倒有惩罚;而无论付出多少代价,梦想永远显得如此遥不可及。因此,在这个月影辉下定决心去拥抱永恒安宁的时刻,一位死神、一位天使,神秘传说的本身,聆听了他的呼求,取了他所钟爱的形象,又愿意亲自送他离开,就一个向来极其倒霉的倒霉蛋来说,失去理智也是很正常的。

  

  琴酒带走月影辉的过程很顺利,或许是因为琴酒身上的信息素昭示着他已经被标记过,又或许是琴酒这次没有遮掩属于黑暗和鲜血的气息,一路都没有人敢上前搭讪,而酒店的前台小姐也不敢多说,任由好似磕了药一样的月影辉领走房卡。前台给他们开的房间在三楼最里间,酒店的走廊幽暗且安静,月影辉跟在琴酒身后,四肢发飘,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模糊起来,只剩下眼前晃动的、闪着光的银色长发,还有周围浮动的寒凉气息。

  

  像是冬夜里的月光,他在跟着月光前往未知的应许之地,月影辉想,但是月光没有这个人这么亮……他是谁?将前往何方?在他所赐予的欢愉后一切就可以迎来终结吗?与生理状态不同,月影辉的内心在情绪的极端起伏之后诡异地平静下来。无论是什么,请拯救他,或撕碎他吧,月影辉眨了眨眼,对着琴酒的背影无声祈祷。

  

  琴酒不需要看他,只需要留心月影辉呼吸的幅度和信息素的波动,就知道月影辉又陷入了他奇特的精神世界里——但那不是一个好的精神世界。月影辉之前的求死欲..望也这么强烈吗?琴酒回忆了一下,只记得月影辉从最开始就显得很不正常,但似乎没有不正常到这种地步。琴酒隐约觉察出一点不对劲来。

  

  琴酒始终无法完全理解月影辉,后者身上总有些让他摸不透的东西;不过这不影响什么:琴酒并不追求通晓万事,而且月影辉——无论是他的价值还是他本身——也足够让他忍耐一定程度的失控,只要事情的整体发展尚且可控,就还在可接受范围内。但月影辉的死亡远远超出了这个限度。

  

  话虽如此,月影辉的情况其实很好解决,只要他能坚持到进组织,问题自然会迎刃而解。唯一的难点在于如何说服月影辉。即便在之前,月影辉也没有立刻接受琴酒的邀请,现在就更不必说了。

  

  只短短一段走廊,即便走到尽头也用不了一分钟,两个人的脑中却已各自翻过许多思绪。当月影辉打开房门时,琴酒已经完成了他的计划。目前有一个已经被证实有效的方法——虽然琴酒并不擅长,不过对付月影辉倒也用不着什么高超手段;同时还可以解决眼下发情期的问题**。琴酒并不排斥这种做法:简单高效,是琴酒会喜欢的风格;而且那毕竟是月影辉。哪怕退一步而言,他们在原本的时间线上其实也是这么做的。

  

  进了房间,琴酒把大部分灯按灭,只留了浴室灯,又替月影辉关上房门。现在他们靠的很近,月影辉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琴酒已经习惯了两人亲密无间的距离,但这对月影辉来说还是头一次。琴酒仔细地打量着月影辉,观察他瞳孔的形状和呼吸的气味,排除月影辉确实嗑药了的可能性;而月影辉看起来则好像要过呼吸了,全靠墙壁撑着才没有滑到地上。

  

  琴酒皱起眉,几乎是提着月影辉进了浴室。明亮的灯光下,月影辉的状态似乎好了一点:“我没事。我可以自己洗的。”

  

  “你确定没问题?”琴酒怀疑道。

  

  “没问题的,我已经冷静下来了。”月影辉向琴酒保证,他真的不想在佳人面前太丢脸,之前的也就算了,连洗澡也需要人伺..候未免太过分。他原地小蹦了一下,以显示自己状态尚可。

  

  琴酒看了月影辉一会儿,确认他确实出现明显好转,才退出浴室,但还是强调道:“有需要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琴酒在外面还有别的事要办,他先是重新按亮了床头灯,接着迅速检查了一遍房间角落,保证没有窃..听器和摄像头:组织的事情不能被外人知道。刚刚琴酒关房门的时候,月影辉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只是被琴酒打断了。不过琴酒也懒得追问,反正不用想也能猜出大概是什么内容。

  

  确认环境安全,琴酒才把身上的大件装备拆卸下来,大衣搭在椅子靠背上。而等到琴酒也清理干净任务里带出来的尘土和火..药味,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呆坐在床边的月影辉立刻闻声转头,脸上浮现出惊喜和欣赏的表情。很明显,月影辉已经完全被琴酒迷住了。不过琴酒没什么触动:他对这个时期的月影辉没有太多私人意义上的兴趣,他更期待的是未来那个重新复苏的月影辉。

  

  琴酒把月影辉推..倒在床上。昏暗的黄..色光线落在月影辉的脸上,照出一张因为愉快和轻微窒息而泛红的面容。冰雪和钢铁的气味在整个房间里冲撞、翻滚,既对抗,又相融。琴酒弯下腰,靠近月影辉,而月影辉剧烈地喘..息着,灰色的虹膜被泪水打湿,他努力地睁大眼睛,但是瞳孔却没有焦距——显然,月影辉现在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

  

  月影辉的技术真的进步挺大的,琴酒在心里评价道。即使在这种时候,琴酒依然保持着相对清醒的状态。月影辉被夹在琴酒和床垫之间,在强烈的愉悦里感到一阵怅惘,今日的一切于他而言仿佛一场梦境,绝无可能发生在现实里。极端的混乱和渴望中,月影辉挣扎着伸手,试图触摸琴酒垂下来的银色长发。琴酒默许了月影辉的小动作,专心使用着他,直到月影辉的手指顺着琴酒的头发摸到眼角的时候,才淡淡看了月影辉一眼。

  

  月影辉立刻乖觉地收回手。不过他看起来也不怎么失望,只是用失焦的眼睛盯着琴酒的脸,努力配合他的动作,直到琴酒开始颤..抖。最后时刻,琴酒终于丢掉了一贯的冷静自持,咬牙抓紧月影辉的肩膀,后者的皮肤立刻红了,呈现出一种绮丽的色彩。空气迅速变得冰凉起来,与之相对的,近似于血的钢铁气味也随之喷薄而出。月影辉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本能地绷紧了肌肉,可惜身处琴酒的控制之下,完全动弹不得。

  

  片刻平复后,琴酒挪动了一下,趴在月影辉身上。月影辉于是顺势抱住琴酒,手臂搭在他的腰上。这一刻,巨大的满足感伴随着等量的痛苦突然落到了实处,月影辉几乎要颤..抖了,命运的注视似乎有了实体——而现在他愿意服从这个人的引导,去向任何地方。也许是肉..体的释放击破了心理防线,在月影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些话就从他嘴边溜了出去——他几近于无法自控地喃喃出声:“请你告诉我……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所爱的,永远不会属于我?”

  

  月影辉收紧了手臂,把头埋在琴酒柔..软的头发里。他突然感觉到一阵恐慌:不知道是不敢听,还是觉得琴酒不会给他回答。

  

  “不属于你?”琴酒冷笑一声,想起月影辉所创造出的那个庞大帝国——无论是虚拟中,还是现实里——觉得月影辉简直荒谬。此时此刻的不久之后,月影辉就将为组织——和组织走上一条全新的道路;而无论过程如何,月影辉最终总会选择组织,同样代表着boss梦想的组织。不过琴酒也知道,当一个天才被现实压垮之后,精神总归是会有点不正常的,因此他没有发表什么意见,格外宽容地说:“如果你是想做虚拟现实游戏,那就跟我走吧。它很快就可以实现了。”

  

  月影辉先是震惊地睁大眼睛,然后想了想,又迅速平静下来:“在你带我去的地方吗?我很乐意。”月影辉倒不是惊讶琴酒知道他心底的愿望,毕竟眼前这人看起来就不像凡人,而传说中的存在通晓一切也在情理之中;他只是单纯被琴酒的话吓了一跳。不过月影辉不是很确定他是否真的想要在非人之境里开发游戏——那里的创作是出自幻想还是代码?

  

  琴酒不知道月影辉想到了什么,但是他能看出月影辉完全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月影辉的思绪转得很快,他看起来放松了一点,也愉快了一点,沉默片刻后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呃,那我……到时候还有机会吗?我是说,毕竟要做游戏嘛,那我应该还保留有意识……我猜我和你的伴侣应该有点像?”至少信息素的味道多半很像。

  

  月影辉自己也知道这话很离谱,不过忏悔没什么可隐瞒的——月影辉觉得自己是在忏悔,向他的引路人坦白内心最见不得人的想法。活人才需要隐瞒,而死人当然是无所谓秘密的。

  

  “哦。”琴酒说,“哦。”

  

  琴酒突然明白了一切,月影辉的古怪,比记忆里更为低迷的状态,种种奇怪的事情都有了解释。月影辉原本只是不想活,试图求得一个安宁,而琴酒带着标记出现在他面前,反倒成了对痛苦的再次复现——所求皆不得,万事成定局;或许还带来了死亡的引诱。然后勉强维持的平衡骤然崩塌,事态滑向危险的深渊。

  

  理清了逻辑后,琴酒干脆地推开月影辉,挪到床的另一边,表情复杂地盯着后者。琴酒一直很清楚月影辉对自己的迷恋,除了游戏,月影辉真正在乎的恐怕只有琴酒一人;但如今亲眼看到这样的变化,琴酒还是感觉很微妙。一方面,无论上演多少次,琴酒还是会为月影辉全身心的袒露和依赖而震动,另一方面,这枚正处于爆..炸边缘的核..弹也让琴酒升起兴奋和嗜血的冲动。不过琴酒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他的目标始终很清晰,而此时此刻,这个目标指出了唯一的道路。

  

  月影辉没想那么多,只是直觉自己说错了话,立刻找补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如果能早一点遇到你就好了……如果你一直在就好了。”月影辉叹了一口气,“不过我总是这么倒霉。那么,你叫什么名字?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琴酒这才想起来他甚至没有告诉月影辉他的代号,他完全忘记这件事了——毕竟对琴酒而言,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而他和月影辉早就熟悉得不能更熟悉。琴酒凝视了月影辉一会儿:“Gin,你可以叫我Gin。”

    

  “至于我的伴侣,”琴酒想了想,单刀直入道,“他长的和你很像,信息素也和你很像,也是个不错的程序员。他的名字是月影辉。”

  

  月影辉僵住了。片刻后,他猛地坐起来,体位的突然变化弄得月影辉眼前一黑,加上激动的情绪——他今天确实受到不少冲击——好一阵子才缓过来。月影辉震惊地盯着琴酒,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这太离谱了,月影辉心想,他本想这么说,但是琴酒安静地侧躺在床上,神色平和而镇定,让月影辉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话逐渐沉了回去。月影辉缓慢地眨了眨眼,琴酒并没有说话,但月影辉只是看着琴酒那双坚定又冷静的绿色眼睛,就感觉自己正在被慢慢说服:这个世界本来就已经足够魔幻,相比起来,Gin的话也不算太离奇,而且Gin看起来完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月影辉觉得自己应该听从琴酒的指示,既然他自己无法找到正确的道路。某种命运的呼唤冥冥中传来,这一刻,月影辉眼中始终逡巡不去的迷..幻滤镜退去了,眼前的琴酒从未如此像一个活着的人,一个真实存在、属于这个糟糕世界的人。与此同时,另一种新的幻觉则逐渐升起——月影辉轻声道:“那么……所以你是从未来而来的信使吗?”月影辉不知道自己的嘴角正在翘起,睽违已久的快乐神色再一次浮现出来。

  

  琴酒还以为月影辉会傻乎乎地大声表达惊讶之情。他抬起眼睛,由下向上打量着迅速接受了现实的月影辉,罕见地露出一个很浅的笑:“我告诉过你,你的梦想很快就会实现了;我就是保证。”

  

  Gin不是信使,他是送来奇迹的人,月影辉心中突然升起一点明悟;不过他很快又推翻了这句话,想道:不,Gin就是奇迹本身。月影辉不敢置信地深呼吸,回忆着琴酒之前所说的话,产生了全新的认知;他终于无法再作第二解,于是在一片茫然中被逐渐涌起的激动吞没了。

  

  甚至激动到要发情的地步,琴酒闻到空气里开始逐渐变浓的钢铁气味,颇有点见怪不怪的意思。至少这次不是在boss的别墅里,琴酒想,比上次要得体一点。而月影辉大受震撼的表情透着股熟悉的傻气,愈发接近琴酒所熟悉的那个人,令琴酒也愉快起来:计划和亲眼目睹事情走上正轨终究还是有差别。而且琴酒这一次情潮其实还没有结束,刚刚最多算个中场休息。

  

  月影辉再次被琴酒按进被褥里,但这一次的体验已经完全不同了:琴酒还没开始动作,月影辉的脸就先红了。月影辉原本已经习惯了不去期待好的结果,来这座小岛是,去酒吧是,被琴酒带走也是。但现在,他终于无法否认逐渐剧烈的心跳声。

  

  看着月影辉完全不同的反应,琴酒嗤笑了一声;而月影辉不好意思地、艰难地蠕动了一下。不过琴酒没有多说,轻轻放过了这件事,向月影辉道:“你不是叫我天使吗,”琴酒停顿了一下,天使这种词,听月影辉叫还好,用来自称就多少需要点心理承受力了,“现在天使告诉你,你的命运已经抵达。”

  

  在月影辉睁大眼睛的一瞬间,琴酒也睁开了眼睛。在床的另一边,月影辉迷迷蒙蒙地翻了个身,贴近琴酒,含糊问他:“怎么啦?”

  

  “没怎么,”琴酒轻笑一声,看向月影辉,低声道,“做了个梦而已。”

  

  月影辉靠着琴酒,几乎是立刻又昏睡过去。琴酒看了他一会儿,随手磕开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点燃了。梦本身于琴酒并无意义,但它或许确实反映了某些想法。琴酒自然不会在意过去以及注定无法实现的可能性,但在非常偶然的情况下,他也会觉得自己的确幸运,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合适的地方。无论如何,如今事情早已尘埃落定,不存在其他可能性——近期没有什么重要工作,琴酒决定明早问问月影辉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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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里只有口口,脑测可能是指黑..道

  

  **当我构想到这里的时候……色..诱这个词突然就跳了出来。很离谱,但离谱中又好像有一种奇妙的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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